他一边说话给对方听,一边忍不住吮吸对他来说仿若勾引的香气。

        每一口都让明盛的嘴角变得更加湿润,他一手托着肉感十足的臀尖,指头陷在里边,往摸得淫邪点,就能肏到脂粉色的后穴,被柔润的软嘴舒服地吸紧指头。

        沈迢的双腿勉力挂在明盛的腰间,湿漉漉的额头抵在硬硬的锁骨上。

        肉穴里的褶皱都被撑开大半了,可恶的鸡巴就撞在膜瓣的前缘。

        仗着再深些的肉道从没经受过激烈的淫弄,里边还窄得很,它往前推挤着,滋水的淫肉堆塞住进出的孔,几乎变成了一段短窄的肉套,光会绞着痉挛的嘴,用力嘬吻溢出饥渴腺液的肉茎。

        “呜啊…太大了…不要再进去、呃……要被肏破了……哈……”沈迢嘴里不住地哼叫,黏得甜腻,听了缠人得很。

        一双清亮的眼珠雾蒙蒙的,挂满了水汽,从眉眼里挤出靡艳的惶然,一副难以承受的样子。

        红嫩的舌头翻出来,比唇还要湿嫩柔软,又淫又乱,无意识舔着唇边的筋肉,吃了一嘴淡淡的咸味。

        明盛真的拿那截短窄的肉道磨奸,扑扑地轻捣出水声,几乎是压着可怜的处膜在奸淫,不像是在肏穴,而像是玩弄着那层纤薄的东西。

        沈迢软乎乎的颊腮流满了涎水,目光涣散。

        他嫩得要命,青稚的面目生涩漂亮,被熟烂的淫色一泼,像是从雪白纯洁的果子里挤出红汁,有种充斥着玷污情节的禁忌靡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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