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有些难捱地说:“都不换水,你也不嫌脏……”
听着明盛的笑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根本不能让明盛如何。
果然,明盛抖着布巾上的水,道:“可是,稚月很香很干净,我尝过的。”
沈迢抱着自己的小腿,羞得不行,脚趾都紧张得缩起来。
最后那堆脏掉衣裳与被褥也有了着落,都由明盛带过来的人收拾了。
沈迢要来的屏风在午后送到学舍,正放在两张床铺之间,隐隐绰绰隔出两个空间。
但很显然,两人不再是之前那般纠结模糊的状态。
入睡,或者坐在长桌前时,那道不够绵长的屏风便漏了怯,会显露出对方的脸。
到太学院受课已经大半月,宋娘子跟来的信也到了。
沈迢坐在长桌前,摊开信封里细细写来的纸页,头往旁边一侧,发现明盛也瞧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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