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说不出话,可若这是场决定余生的考验,他已然一败涂地。
明盛虔诚地吻着那瓣发颤的唇,磨着怎么都秀美的弧线,被其中的色香迷得晕眩。
沈迢没有拒绝。
他明白,自己尝到的,是胜利的甘美与香甜。
门外的水变冷,又叫来了更多的热水。
不便去太学院内水堂的人窝在木桶里,脸红红的,水汽蒸得他全身雪粉,抬出水面的手腕都染成了艳色。
沈迢被明盛摸着手臂,擦着身洗得干干净净。
他待在明盛的床铺上,干净的绒帕盖住头顶,流丽的发丝湿哒哒的,垂着头只顾盯着自己的脚尖。
脚趾头可爱秀气,指甲盖像是粉色的玉片,擦得光洁柔润。
竟是半点也不去看明盛,只是听着对方就着自己用剩下的水擦身的,耳朵尖也红得厉害。
头巾下的眼珠荡着水,却不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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