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旁人嘴里,这对曾经的姻亲关系怪极了,今天之后更是坏到极点。
只有他们之间才知道,这样怪异的行事究竟为何。
一路上暂且沉默,沈迢浓丽的发丝晃呀晃,仿若小兽炸开的蓬松长尾,尾尖打着卷往背脊勾。
舅兄,舅兄……
沈迢被叫过太多称呼,这是他觉得最不好听的一个,偏偏明盛爱在外边儿提起。
这称呼刺乎乎地拍在耳朵里,触犯了禁忌似的,挑起本身不存在的暧昧,让他浑身臊得慌。
长袍底下,一截绣面精巧的鞋尖支伸出来,沈迢停下来,忍不住偷偷踢了明盛一下。
“舅兄,怎么了?”
又提!
似乎怕被路过的人看笑话,沈迢声音卡得紧,小小的碎在两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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