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说过了,不准再叫舅兄啦,一点也不好听,我不喜欢。”
语气多有怨怼,简直像个夫君买错了衣裙的嫁娘。
而且越说越生气,就差眉头倒竖,气得跳起来,拿手去捏明盛的耳朵尖。
可先一步红起来的,竟然是沈迢的耳尖。
方才踢过来的脚尖也轻轻的,恍惚间还以为,是翘来一只光裸的雪足,缓缓勾缠着少年的腿肚,在勾引人。
明盛手指发痒,十指连心,那点痒便连到心里,又涌到喉管。
明盛喝出一口热气,悄悄的,“那叫稚月什么?娘子、夫人还是……”
他想起来那些寻常夫妻,家里小小的,回到家里,推开门便是卧房,总能立马脱了衣裳亲热,在床榻上缠得直淌水。
就像现在住在学舍里的自己跟沈迢。
明盛眉骨也柔了,散出黏腻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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