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这个时候,明盛该在床铺间,急迫地伺候身子愈发多情的沈迢。

        今日倒是出门受罪。

        沈迢一副羞怯的小姐做派,拉着明盛的手臂凑贴在一起。

        他们立在巷口,面前是流动的城民。

        沈迢半点也不想跟打挤的人群堆在一起,以免凑得太紧,被含糊地触碰了身子。

        那双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急得在地上轻踩。

        不晓得还以为沈迢是要跳起来,越过起伏无尽的长龙,看到灯会中心的搭台盛景。

        沈迢受不住,将身子埋在明盛怀里,躲避着杂驳的气味。

        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兴致,不满地声讨着:“早知道就不出来了,还不如睡在床上……”说着,想起什么,急气发红的脸晕上另外的颜色。

        明盛笑着,低头看那位像极了被突然抓了尾巴,已然在羞恼嗔怪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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