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话,眼珠里倒映出一串又一串的长灯,盖掉了原本的晦涩。
“不在床上也可以啊……”
巷口站立的城民刚才还见着一对亲密的少年,看过行走的鱼龙灯,转眼间身边便没了影像。
热闹的灯会照得火光通明,越是如此,越是有地方暗淡深晦。
巷子走通,临河听水。
只有水面泛着夜月的波纹,成片的青树飘摇,挡住了暧昧的暖色。
沈迢靠在树上,腰带被解开挂在枝头,两腿间蹲了个人。
高翘的肉茎抵在衣裳的料子上,可怜无比地磨着。
哪像底下饱嫩的肉阜,顶出肿硬的肉蒂胀跳,肥软的缝被舌头舔得又重又急,简直是在吃那张不停留着淫水的发熟处屄。
软嫩的肉瓣贴挤着淫邪的舌,用缝口颤颤地夹着,想要留下这根会舔屄的热肉,最好塞到痒得要命的花嘴里,刺进去把绞挤抽搐的淫肉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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