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涨的奶桃子,细细的腰,还披散着头发,内里穿着精巧的抹胸。就连快被女人吻上,都是喝醉了发生的意外。

        才见了人三次,就让拂雪楼的歌伎忍不住破了规矩,借着酒劲想要欺负死,上京暗处精心调教过的尤物都没有这么好的。

        师钦川恶臭的心都想酥想软了,被又媚又纯的想象慰烫着,血液直往胯下充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硬得厉害。

        他胆小的兄长被自己弄弄腿都吓得不行,平时被无意抓一下衣襟,简直马上就要羞愤地去撞死。师钦川曾经无比烦恼,今日终于找到症结,满溢的爱怜狂涌着化作淫邪的情欲。

        长着这样的身体,师雪章又怎么敢在拂雪楼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呢。

        他等会一定会好好跟受到误解的兄长好好道歉,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一番。

        不过,师钦川眯着眼,眼尾从柔婉的胸脯里漏出余光,瞥到了最近的偏室。

        “好安静,今天哥哥都不怎么骂我呢,为什么?”他枕着兄长软嫩的奶子,状似无意地问着。

        都要被师雪章整体纤薄,在合适地方又丰腴起来的身体迷死了,师钦川以往费尽心思推拉的神思给泡软,变得倦懒,却还是仅凭敏锐的邪性捕捉到了不对劲。

        不老实的手掌已经松开了下端的长绳,滑着掌心,把花枝一般纤弱的腰尽数拥拦锁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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