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束缚的嫩桃俏生生的,顶尖的奶头隔着红绸突出豆点。师钦川目光紧锁着苍白的美人泌出水渍的下巴,猩红的舌尖较之小小的抹胸颜色更邪。

        它从嘴里钻出来,蛇信一样漫游,又重重地舔在翘立的奶尖,直把那颗疼得发硬的豆子压得凹陷进去。

        师雪章鼓胀的奶子盛着弟弟的头颅,得以喘息的软肉痛过后涨满了酸涩酥麻,让湿腻的舌头卷着绸布叼住奶豆,缩紧的脚趾都贴在一起挤弄着。

        他细长的腿从袴边滑出来,即便蒙上一层惊动出来的水光依然是绸缎一般流丽润泽,雪白的颜色里泛出柔媚的粉,只能裹住脚腕的罗袜也不如主人的一半精致珍贵。

        师雪章咽声着低吟,他知道自己今天逃不过,心都要让狎昵着幼嫩奶子的弟弟挤碎了。

        两弯缠紧的膝盖紧张地哆嗦,愈发曲折斜在小腹阻隔着师钦川的腰胯。

        他哀求着,甚至来不及改私底下叫惯了的称谓:“我娘亲还在偏室,钦川……”

        邪性的舌尖顿了顿,师钦川摸在兄长腰腹的手掌忍不住掐住勾引他不断涌动着淫虐心性的曲线,那张端正清隽的脸溢出异样的潮红,是师雪章一眼便能看穿的亢奋。

        师雪章晃动着瞳孔,被死而复生的肉条舔得乳肉一荡,他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手臂上硬鼓的线条,和逐渐静默的呼吸。

        下一刻,英俊的男子拱开撕裂的衣襟,将还在发育的胸脯顶得又涨又痛,甚至还有荒唐的超脱了春情的异色情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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