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雪章哪里都美,没见过的人或许只听过他的桃柳春信,要是见过却只会痛心。
他较之找来玩乐的美人更引人神思,本应该独自美丽,而非簇拥在杂色里破坏掉那份浑然天成的无缺。
整个师家加起来也不应该催养出这样的颜色,多少都有些血液根性的刻意,雕琢出片许相似。
师雪章与师家的相似透出古怪的异,它不流通与血脉,而是更加虚无缥缈的命。
他从发丝到脚尖都漂亮得令人心跳如鼓,多看一眼都觉得是痛苦,却又惶恐日后再也见不着。与师家端正刻板、清朗萧疏的风致大有不同。
索性他偏偏不爱穿艳,青绿的衣衫裹在身上,压掉了那股容貌带来的凌人气质。平日倦懒带笑,眼角带红秾丽风流,好似莲池中唯一的火彩。
无论是谁,站在师雪章的身边好像都不够相配。
这样的人,即便是天子脚下的上京也承不住。
而本该谁也留不住的师雪章此刻面颊让细汗泪珠铺湿,流丽的发丝本该如他本人般清甜。却沾染了横流欲色,丝丝缕缕挂在他的腰臀上,将那处丰润青涩的蜜源包在浓黑的丝网里。
正如他被师钦川用手、用身体、用芸娘织成了笼网,紧密地围困在身下。
他羞耻极了。只有产婆、娘亲还有自己见过的地方让人又舔又咬,弄得师雪章整个人都发痒酸热,小腹酸软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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