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来不及明悟自己刚才到底如何,嫩屄的水让弟弟的手指奸插得喷溢出来,前面粉白的肉茎受到刺激,还没插过穴就可怜地贴着肚皮射了。

        骚淫的甜汁打湿了淫戏着腿心的头颅,打湿了不断战栗失序的腿根,也打湿了师雪章饱含慵懒回忆的美人榻。

        溅出来的汁水散发着很淫很色的气味,像饱熟的桃,靡丽得叫人头热。

        湿暖的色香一下子篡改掉了原本的体味,把他的骨肉都浸入这股味道。旁人轻轻一嗅,便神魂颠倒。

        师雪章手指都在发颤,他汗湿的脸无力地摆在一边,依然不敢发泄体内默认的酥麻与骚情,每抿一次唇,喉管里就涌出可怜的呜咽。

        他以往再怎么想,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个儿头一回用下边的嫩嘴喷出水线,竟然是让亲弟舔插奸淫过后。

        兄长沙甜的嗓子扭着泣音,黏腻地钻到师钦川的耳朵里,粘着他的耳膜骨头,听得心也黏糊糊地酥了,下面凶狠的淫根却是胀得发紫。

        谁都没想到师家二公子身上长着这么凶这么丑的性器,还在谁的身上用过,就已经满是狞色。

        但师钦川的兄长连底下的肉缝都那么漂亮,长挑的腿乖巧地张开将它献出来,被舌头和手指细细奸淫过一番后,粉白里柔弱地泌出一分红艳,逼仄的肉唇微翻,边吐水边抽缩,又骚又纯。

        它要是让这样丑的东西欺负惨了,光是想想,人的脑子都要烧着了。

        上翘的榻头将师雪章背脊也托起来,只要愿意,他立马就能与作恶的人对视相见。抽搐的腿心连带着腿心内侧轻抖,沾满了桃缝淫水的舌头仍在不住地舔弄着,将榻上人绵软的腿作弄得脚趾都没有力气再往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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