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弟面色阴诡,浓重的欲情不断涌出,哪里还有平日世家公子的清正。
师雪章半阖着眼,眼珠溜溜滚到眶边,糊着一层膜似的。
他恍惚间从师钦川的眉宇的痕迹瞧出几分往日的样子,好像他们之间依然是温情脉脉的兄弟,而非现在这般逆伦悖德的丑恶。
然后可恶的师钦川便无情地堪破了他的回想,用手指夹着硬肿的花蒂,指节粗糙的茧子刮着嫩豆用力揉搓。
“呃呜…不要…!”师雪章骤然哀叫,又念着还有人,将手指惊慌地塞进自己的嘴里,声音让塞满的手闷住,散开的吐息黏腻又湿热,逼出甜得拉丝的余音。好像在恸哭,又好像是爽得要命。
他被欺负得腰都要折断了,绷着身子从内里绞出水来,奖赏似的喷满了等着接应的手心。两团尖翘的奶子衬着红布乱跳,白腻的乳只是观赏都带着发甜的奶香,不大也不小,形状漂亮又可爱。
再长一些,或许就能将奶尖拍在尖俏的下巴上。
“……不要……不要再揉了……”师雪章膝盖绞在一起,突出的骨节裹着雪白的皮,皮上漫出色气的红润,正湿滑的互相打圈。
他将淫乱的大掌箍在自己腿心里,磨人的快感麻痹掉了正常的官感,空虚与饱胀一齐拥在下体,嫩生生的雌屄又让指头塞进去磨着软肉奸了。
架在亲弟肩颈的裸足实在没有什么力气,脚尖挂在师钦川的下巴一通乱踩,力道不像是无意发泄,倒似刻意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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