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川……!”

        师雪章低低乞求,不可忽视其中的抗拒。嗓子却拉出细丝,媚人得紧。横竖将听到的人网罗起来,搔得耳膜酥麻。

        他弯趴在屏风上,双手被反绞在身后,指头紧张地绞在一起。还未束好的长发叫人预先绾至身前,面颊映在丝织的绣面,揉挤出羞赧靡丽的颜色。

        今天宫内设宴,家里才给他做了枣色衣裳。师雪章难得穿这样色系,即便只是内敛的红也惹眼无比。

        这身衣裳穿上不过一盏茶,现在倒是整套挂在腕线,下垂拖得极长,摇坠及地,宛如戏袍水袖。

        他较之背后的人低了一截,那双长而直的腿只得踮起,衣裾拉到腿窝,露出下半截洁净的小腿。

        一道淫靡的水线从腿肚一直斜拉到脚背,打湿了精细的罗袜。足跟晃在空中难耐地发抖,依稀能听到铃声。

        他的眼珠润得要命,要滴出水来,眉头撇下被欺负得极为可怜。

        亵衣堪堪落在翘起的腰臀,纤薄的背上松松揽着抹胸的红绳,绳头的结堆叠着掉进两团雪里。

        衣衫端正甚至华贵的师钦川紧贴着兄长的屁股,不顾洁净的新衣沾到师雪章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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