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褪掉睡裤,惊人的性器吊在胯间已经完全勃起,吓得柳元真轻轻叫了一声,湿润的眼睛闪动着橘色的灯光。

        娇弱的美人睡在自己卷曲的长发上,还能颤动的大腿忍不住发抖。

        柳元真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沉默却令人安心的丈夫长着这样一根肉棒,眼睛睁得圆滚,膝盖都内扣回缩了。

        “唔……”他低低地发出吐息,被吓出黏黏糊糊的气音,瞳珠发颤几乎要抖出受惊的泪水。

        他们的型号根本不就匹配,这仿佛是在准备性虐。

        那根充血高竖的驴屌顶端还在不住地吐出带着腥味的腺液,拖着晶亮的水丝抵在鼓胀的精囊上,粘稠的体液将丑陋狰狞的肉茎抹上油光,胀得发紫的茎身滚满了浮动的青筋。

        只需要捅进一枚稚嫩的处穴,立马就能将之肏烂奸坏。等插到彻底瘫软淫骚后,就能毫无抵抗地被那团沉甸甸的精囊撞在臀尖上,抵着子宫往壁苞上喷出浓精,轻易地叫纯洁的肉壶整个染上对方的精味。

        无论是用在谁的身上都会像是在强暴的可怕东西。

        时渊的手指不住地摩擦着柳元真没有知觉的小腿,肥硕的粗屌偏倒在雪玉似的腿肚上,肮脏的腺液蹭出带着气味的水光。

        他不禁粗喘着,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弄脏他的公主了。

        总是露出纯稚笑容的柳元真此刻正倒在时渊的身下,双手包住自己胸脯上幼嫩的弧线,露出了平时端庄遮挡在衣衫之下的身体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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