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已经快要被丈夫惊人的鸡巴吓哭了,却还只是发着抖,也不会真正缩起来想要逃掉。

        时渊的脑子都在因此沸腾灼烧。

        本应该心疼怜惜的,他却瞧着被医疗器械禁锢在床上的病弱美人,胯间淫邪的肉具摇抖着,又噗呲挤喷出粘稠的水液,尽数滚在擦过药液的小腿上。

        那腥气的东西也会揉进皮肉里被吃掉吗?

        时渊觉得自己很过分,柳元真受惊的样子无辜又可怜,他反倒硬得理性都快要绷断了。

        他对自己的公主有着过激的保护欲,此刻狂涌而出的淫欲却就着那团做底的保护欲,仿佛是对着氧气点火,燃得更加厉害。

        柳元真怎么会这么漂亮这么可爱,还会紧着嗓子说要帮自己包藏祸心的丈夫解决性欲,纯真直白得甚至过于色情。

        色情到时渊还会将勇敢地要为自己包揽下生理问题的妻子弄得更脏,这未尝不是一种欺负人的以怨报德。

        如果今天就能给柳元真破处,时渊可能真的会将其肏坏掉。

        “别怕,今天不会插进去的。”他的嗓子都因为过度地兴奋变得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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