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知道自己吓到柳元真了,但这根从没用过的丑东西天生就是一副可怖的种马样子,光是塞进那弯粉润的腿心便足够吓人。

        不过没关系,他知道很多事,可以将自己的妻子养到足够承受它。

        古铜色的指节勾住胯骨上轻薄的布料,称得雪腻的肌肤更白更嫩,显出奇异的淫靡。

        时渊在拆着妻子给自己的礼物,纯稚的内裤中缝已经变深,泛出带着淫香的湿意,黏腻的丝线还没映入他的眼就已经断掉,浸在粉白幼嫩的肉阜上,弄出一种吸饱水后才会有的皱。

        好淫色。

        “时渊……”柳元真的调子拉高,轻颤着叫着丈夫的名字。

        他已经满脸潮红,泪水盈满了眼眶。

        可还是不会叫停。

        时渊从中间轻轻撕开那团带着水痕的内裤,漂亮的破烂便套在了丰腴的腿根,他被那双盈着水的眼睛看得生出淫邪的暴戾。

        他解释着,鼻翼却在不停张阖:“不这样的话,还要再把腿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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