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被嘴唇的润打湿了,抹上了涎水,渐渐没入舌面,逼得唇齿张合,泌出欲色的红。

        还未真的做什么,身体已经生出痴淫的迷乱。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胶带的边缘,似乎是狎昵的,又似乎没有任何别的意味,它揉压着软腻的蚌肉,在粉色的皮肉上磨出靡红,好一会才卷起胶带的边缘,能将之撕扯开。

        时渊知道,柳元真嫩极了,腿心里的屄还是处女。

        但却很淫,带着香甜的骚,整个腿缝都是那股本该藏好在桃缝深处的气味,埋在裙底仿若嗅吸着幼嫩的宫苞,伸出舌尖便能舔舐玷污。

        撕得太快可能会弄哭他泪水丰沛的荏弱妻子。

        于是时渊缓慢地,对柳元真折磨地拉扯着那根黏连了敏感嫩肉的胶条。

        “呜……”

        细弱的哭声呛出来,柳元真低低地呜咽出声,一双腻白的腿根紧促地夹着时渊的头,将自己的丈夫几乎夹压到花阜上,面贴着肉。

        时渊又开始揉另一根粘在肉上的胶条,指腹总是无意碾压着涨鼓起来的肉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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