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靠孱弱的足跟摩擦着丈夫的衣裳,勉强能挂靠着敞开裙底的蜜源。
裙摆笼罩着时渊的头首和肩颈,将一个比自己更大的身躯遮挡住了,这种主动的温驯,使得这个动作的主体呈现出一股怪异又淫靡的色相。
依搭的背晃着,柳元真的足跟摩擦衣料,战栗的酥软化开了他的骨头,细碎的痒意爬进了身体。
时渊锐利的眼遮挡着裙面也能看清雪粉的腿心。
天生润进皮肉股的淫香萦绕着鼻尖,他的吐息将逼迫出的狭窄空间熏热,白腻的大腿内侧跟着泛出粉意。
时渊的手指对于柳元真的身体来说较粗,仅仅是摆放在腿心的夹隙,便占据近乎三分之一的位置。
防浸水的布条做的很好,只是沾的医用胶带位置有所错漏,擦着花蒂冒顶出的尖贴在肉阜上。多汁的桃缝还是早上擦干净后那般干燥,但无论是冶艳的嫩穴还是化开的药丸,都不该是如此。
如果撕下来的话,到底会流溢出多少汁水?
指尖戳在了包裹住粉屄缝线的布条上,底下压着紧合的肉花,凹陷的软肉挤着两片蹙紧的瓣,软嘟嘟地贴在封条上,被人揉摸得知形状。
柳元真轻颤着,清晰地感觉到内里涨开腔道的水液又开始流动,每抽缩一次,被肉道挤压的汁水便到处激打,抽在那些稚气却淫性的嫩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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