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痒……老公……时渊……啊!”

        柳元真张着嘴唇,无比含糊地叫着丈夫的名字。

        他好可怜,第一次忍住害羞叫时渊老公,下意识寻求着信任的丈夫庇佑,孱弱地抵抗着来自下体的淫邪狎昵作弄,实则欺负自己的人正是信任的男人。

        但是柳元真被药养的粉屄怎么看都是在热烈欢迎,酸痒地接受长官的检阅,快乐地翕合着嘴嘬吻对方的唇瓣。

        时渊一听到柳元真哀哀地念着这个称呼,血都被叫得烧起来了,滋滋的嘬吸声响得更厉害,简直是把老婆的小屄当做储蓄汁水的肉袋,他是干涸的旅人,正感谢上天的恩赐,不止地吞咽着骚甜的淫水解渴。

        寻求帮助迎来的结果,是被人玩大玩肥的花蒂都叫人舔得硬涨,圆圆地顶出桃缝,红亮的一枚,时不时还会被唇齿磨吻轻咬。

        柳元真的舌头都跟着掉出来了,瘫软地坠在下唇上,人不住地往后仰倒,却被掐着绵软的腰肢拖顶住,反卷的差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呃……”幼嫩的肉阜贴着男人深刻的面部线条,柳元真被鼻梁顶着菊眼,缩皱着臀尖,吓出一声轻叫,前面噗噗地溢出水光,将时渊的整张脸都打湿了。

        那双眼更朦胧了,抽噎着掉着泪,滴滴哒哒顺着尖俏的下巴,点点印在裙面上。

        小腹内一直等着受孕,却怎么也吃不到更多精种的子宫坠坠的,酸软热烫得要命,已经被药汁丸珠养得不能再熟,嘟嘟地扎成孔洞,在内里晃荡着收紧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