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真的肚子变得有些鼓,苞口实在太紧,缩卷着身子根本无法排除花汁,全部存在小小的子宫里,越涨越大,在贴身的裙腰出显出痕迹。

        他那般纤瘦,仿若已经怀孕,才只在腰腹突出一点弧线。

        没撑过那么大的宫苞涨死了,柳元真压着时渊的小屁股不停发抖,已经有些撑不住了,粉白的屄磨蹭着丈夫的脸,像是在找好被舔的角度,可是总也找不好。

        “水出不来、唔……好胀……”柳元真哽咽着,声音也跟着发抖,听着时渊的吮水声人都不太清醒了。

        他用手压在自己的肚子上,但幼嫩的子宫孔缝太小,怎么也揉不开,只能沿着紧窄的苞口滴水似的往外淌,时渊越是舔舐着那口屄穴,宫苞便胀得越厉害。

        柳元真扑倒在丈夫的腰胯上,几乎是睡在了鼓鼓囊囊膨大得惊人的鸡巴上,隔着裤子被熏红了脸。

        他哭得厉害,肉缝吊着黏糊糊的淫水,润着充血发红的口,打湿了沾在臀尖的内衬。

        柳元真抱着腰缩起来,怎么也不给时渊舔了,软嫩的处女屄还在痴痴地吸咬着,他蜷起一双恢复良好的腿,爬也似的往外翻,边动着,腿缝边漏出刚才被舌头堵住的汁。

        热烫的手掌攥住了受难逃跑的新娘的足腕,雪白的袜子也被受惊似的主人蜷缩卷起,脸上沾满了柳元真骚水的时渊粗粗地喘着,就连眼睫都带着淫香滋味,整个人都跟在妻子的粉屄里泡过似的。

        但那枚小穴其实都还没真正吃过男人的鸡巴呢,不过是当肉擦子粘着丈夫的脸挤水而已,多塞几枚药珠柳元真就会被磨得受不了,凝住眼泪细细呵气,抖着腿惊慌地踩到时渊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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