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时渊打种,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事,他的小公主真的很可怜,让这般低劣的异种污染了,连雌雄的分化都出现了问题。
柳元真已经被卷得从结成膜的卵床上浮起来,他脸上的神色呈现出淫靡的痴红,耳鳍翕动着,愈发得兴奋。
大部分的尾巴都被藏在了漫卷的触手之下,等同于人类敞开腿心般,他本来高翘的肉棒实在喷不出东西,缩回到上方的鳞片底下。倒是稚嫩的生殖腔鳞片翻开,裂口似的粉屄不停抽搐着,
宫苞仍因为没有受精卵,还在不断地异常产出着,那张粉嫩的肉嘴湿哒哒黏糊糊的,翘出半枚涨大的卵,又绷紧了出口。
要是这张嫩批足够有力,可能也不必吃这般苦,抽缩着便将那些软弹的珠子绞挤磨碎了。
只能借助外力来。
一根螺旋垂长的性器从层层叠叠的触手腕足中鼓胀了,细长的前端坠在涨得发抖的生殖腔口,溢出白汁的孔让发情的淫肉吸到了滋味,那枚不成熟的卵像融化的雪,啵地破开,叫粉润痴淫的肉嘴嘬住了好似很细的卷曲肉茎。
滚圆的卵将媚色的处屄奸得发红,现在吃到精了,那些卵也不再胡乱排出,似乎受到信号,等待着卵种未来的父亲来打种授精。
螺旋状的肉具被湿软的小嘴一层一层含嘬吮吸,细长的异形鸡巴愈发粗硕,吃过无数卵球的生殖腔也有些吃饱了。对方却像是怎么也没有尽头,就像是刚才无止境的排卵,还在不断地顶塞进嘀嗒着淫水的肉腔,叫那块平滑的尾都胀了起来。
软嫩的处女腔穴实在是太会夹吸雄性的鸡巴了,尽管是这样卷成柱状的古怪肉茎,但它的骚心很浅,苞口也浅,还没等怪鸡巴撑开螺盘磋磨奸淫,茎头便已经撞在了里面窄小但湿滑的肉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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