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饥渴得要命,不愧是发情的小处女,嘬得鸡巴的孔口渴得漏精,盘环状的茎身激动地弹撞在苞口上,淫肉上的皱褶都被这怪异的奸淫撑缩开,再一收又夹住了滋水的嫩肉,细微的钝痛溢出酥麻,整个肉道都在抽搐,又丢脸地吹了。
尖细的茎头却异样地蠕动着,黏在那个方才还不停排卵的孔洞处,还没肏开子宫,就已经入侵到内里。
而那条乌贼用来作为鸡巴的生殖腕沿着光滑的鳞片,湿滑地抚揉到了柳元真的尾后,能掀翻游船的吸盘淫色地逗弄着异向的鳞。
那里也有一枚穴眼,却不是应该吃鸡巴的。
圆形带着皱褶的肉花被剥开,翘出孔的触手鸡巴用吸盘粘着小嘴的瓣,卷挤着往里搔。
柳元真的嘴都含不住时渊的触手了,他失控地哭着,即便是淫叫都好听得很,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唱着歌。
那双眼皮都不禁上翻,视线完全模糊了,仅剩下光怪陆离的彩光倒映在失神的脑中。
只需要几分钟他便遇到了比无尽的排卵更淫秽可怕的事情,都说不出是什么物种的鸡巴都不需要耸动,便顶撞着生殖腔里的软肉奸了个遍,甚至诡异的茎头已经刺开苞口,在纯稚的小房里嘀嗒着肮脏的精汁,就等着被嘬爽了,彻底喷满精种给漂亮的小人鱼打上种。
赤裸的肌肤上到处都是触手激动时留下的吸盘痕迹,柳元真细长的颈子不住地摇晃着,珍珠挂在发丝里,像是特意串在上面,娇贵得紧,怎么也没想到这尾青稚的小人鱼被奸得极为辛苦。
就连后面嫩嫩的排泄器官都被狎昵地磨开了,塞了一根触手鸡巴进去,浓白的汁黏满了脂粉色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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