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兆摸到绳子的一处,那是常常用来打结的位置。

        师雪章的腰比他想得还要纤瘦,平日里肯定不敢让别人来帮自己系上绳结。那处痕迹告诉楚兆,它的主人是懒散的,只会扣一个活结,罩住自己的身体便不会再多了。

        而它们这样长,系成结的时候一定余下许多,会不住的下坠,一直坠到凸起成圆的地方。

        楚兆还是不太会洗这样精致细嫩的东西,拧干水分后布料皱出无数褶子,令它变得干瘪,好似浣洗它的人吃掉了所有的汁水,再也饱胀不起来。

        他将其他的衣物挤干晾在靠近内院的窗外,藏着无数风月的抹胸则是鬼使神差,轻轻的抖开挂在床头。

        这是不好叫别人发现的东西,所以挂在床头正合适。

        楚兆本应在处理好一切适宜后回宫,现在却点上床边的一豆小灯,他支起一支竹竿插在床棱中,将那件潮湿的贴身小衣架的稍远一些,正好是躺下便能看到的位置。

        他想,这件东西起码得让人看着,以防被人偷走暴露了师雪章的秘密。

        艳色的料子皱巴巴的,没有还在水中那么漂亮了,饱含着水汽却又干涩,过了很久才从长长的绳子上坠下一滴挤出来的汁液。

        搓揉干净的小衣只剩下原本的气味,揉出来的珠子溅在地上,水花绽开,还带着主人的魅惑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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