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兆没有意识到自己做梦了,或者说见到靠在墙上的人时,梦里仅有的清醒便已经远去。

        师雪章体态风流,即便罩着厚重的衣衫也是如此,更何况他只穿了一件很是轻佻的吊带长裙。

        他轻轻靠在床头,唇角已经有了朦胧的韵色,不用任何点缀就红透了,还是一种泛出水的红。

        那是件绿丝绒做的裙子,绒面在阳光底下有种低调的华丽。不是什么人都能撑起来的料子和颜色,偏偏师雪章全身都无比洁净,呈现出一种奶白的玉质,倒是被穿得又贵又娇。

        细细的肩带紧绷地挂在美人消瘦的锁骨上,托盛着下面自己挺翘起来的乳,在雪腻的皮肉上勒出红痕。

        长而深的领口滑到很低的位置,没有任何内搭,裸露出四分之一紧凑的奶肉,柔弱地贴在一起,堆出丰腴的乳沟。

        师雪章站起身,但不怎么挺直,有几分倦懒,他忽地扑在暗红的床铺间,将两团饱满的奶子挤得呼之欲出,轻轻跳动几下,隐约露出浅淡的红。

        他用手肘支起身,蹬掉了脚上的一只鞋,另一只还在足尖乱翘,小腿不老实地晃着,鞋跟也跟着时不时打在足心。

        绒绿的裙摆如含苞的花瓣倒扣,紧绞着那双雪白的腿,又在膝盖盛开,仿若长出了随风摇曳的花枝。

        “阿昭……”他翘起唇珠,讨吻的嘴张合着,有意无意的露出里面丰润的脂红色,轻轻地叫着男人告诉他的名字,“你怎么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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