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的绳结坠落在床铺间,绣着花纹的一面正对着楚兆,而日夜与小巧的嫩奶接触的一面轻飘飘地罩在了完全湿透的茎头上。

        楚兆把师雪章的抹胸弄脏了,一瞬间他如同把鸡巴拥进了美人软腻的乳沟,一下子将茎头肏到了尖俏的下巴。

        少年的身躯被楚兆修养得极为矫健精壮,抓来被无辜意淫的师雪章比,恐怕也能够轻巧地将其箍在怀里,仅凭借明显的体型差就把人欺负得要死要活,蹬着腿抖着腰承受男性的精种。

        胯间的性器已经涨得紫红,它从始至终都没肏过人,一直以来得到的只有草草的自慰。气血翻涌肿胀硬挺,柱身青筋乱跳马眼大张,逼出无数腥味的汁,挂出丝挂到茂盛的阴毛中。

        又凶恶又丑陋,生来就是玩弄漂亮小屄的。

        楚兆觉得自己应该停下来,又实在停不下来。

        他的手掌渐渐包在抹胸外面,噗地一下挤出多余的气体,清甜的香味和腥浓的腺液味混在一起扑进鼻翼。

        只一下,楚兆的理智仅在边缘徘徊。

        就好像他预想的那个人的骚穴。清甜缝挂着男人的精,嫩得没有一根毛,只知道张着嘴不住地流水讨好侵犯自己的。

        因为师雪章的腿也极为干净洁白。

        实在太想塞到幻想中的肉花里恶狠狠地肏一顿,整根鸡巴突突乱跳不断地吐出水。楚兆急促地靠在床柱上喘息,咬着牙嘴里还吮着系带的余味,他的双眼刮出血丝,手指不留任何空隙,将紧握着抹胸的位置都挤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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