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紧!”少年脖颈都泛出了狰狞的筋线,冷凝的双眼压抑着可怖的疯,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咬破了唇角,晕开的血没有为其带来脆弱的感觉,反而像一头蠢蠢欲动的凶兽,理性是牵制他最后的防线。
才洗干净过夜的抹胸对于这么敏感的地方也是粗糙的,但人的迷梦比真实的触感更绝妙。
一口一口一个友人的楚兆,事到如今脑海里想起来的还是晚梦中里的人。
那对自由的小奶子可爱又色情,装在绿丝绒的裙里,随便一挤就是甜腻的奶香,挂在自己的肩上煽情地裸露出乳尖,艳得要命。显然是让人夜夜嘬吸吮吻,这才泡大叼红的。
但更好的地方还不是师雪章尚能藏在衣襟里的乳肉。
楚兆那天听了很久,他知道,师雪章的汁水很多。
被男人的鸡巴肏开的时候,腰胯和精囊会撞到两团挺翘的臀尖,两个人润湿的肉拍在一起,全部都是水渍飞溅的声响,还有友人委屈至极又格外要命的哭腔细吟。
他刚认识的朋友就是这般可怜。
楚兆记忆里,师雪章身上有汗有泪,有池水有淫汁,一直以来都好湿。
都这般样子了还老是顶着一样湿漉漉的,潮红的脸。
那把款款细腰根本承受不了从内撑大的异样,随时一副要断掉的样子,爽得摇晃时也动得艰辛。它甚至细得明明长着雌性的嫩屄,还是怀不了孩子,拼命地淌水以便可恶的肉根更轻易地欺负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