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荆完全没听到一点傅经川家庭出了变故的消息,他和往常一样陪京荆课间打闹,吃饭放学,毫无异样。

        “好,我找机会问问他。”京荆从资料塞得满满的课桌里掏出来英语试卷,内心风卷云涌。

        早上第一节和第二节课,永远是学生们昏昏yu睡的时候,英语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京荆转笔,有点焦躁。

        早上才一起吃过早饭,还是在学校门口李大爷的早餐铺吃的。

        京荆理解傅经川不告诉她家里的事情,情有可原,不是每个人的私事都可以对别人泄露。但作为他的nV朋友,傅经川一点情绪不向她表露,连简单的“最近心情不好”这类表达他都没有。

        反常,奇怪。

        打了下课铃京荆往一班后门探头,发现傅经川没有坐在座位上,她问沈承远,“沈承远,你知道傅经川去哪儿了吗?”

        沈承远眼皮底下乌青,一看昨晚熬了大夜,他用京荆熟悉的笑容对她说,“傅经川请假了,过了早饭时间快上晨读老头儿就把他叫走了。”

        请假。

        看来是真的出事了。

        京荆向他道谢,下节课是老头儿的数学课,她想请个假出校门找傅经川,老头儿是目前知道傅经川去g什么的人。她跑到走廊尽头的办公室,木门敞开,里面只有谢老头一个人,捂着玻璃茶杯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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