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宛若早就知道京荆会来。

        “京荆,傅经川他……”谢老头停顿,抿口热茶,朝她招手,“过来。”

        她走近,谢老头鲜少不露笑容,他将假条放到桌角,上面已经写好京荆的请假申请,草书字T符合他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气质,“我不方便与你说他的家事,傅经川的妈妈今天坐飞机回来找他了,现在应该在他的家里。”

        “京荆,我批准你到晚自习的假。傅经川这小子怕我们担心y撑,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可JiNg明着呢,他拿假条的手都是抖的,”谢老头眼镜下看破万事的老花眼专注地直视京荆的眼睛,意味深长,“他真正信任的只有你,京荆,你b我懂他。”

        “好好安慰他,稳住心态,在高考前不能出意外。”

        听了谢老头一大段话,京荆紧紧攥住手上的假条,深深向谢老头鞠躬,“谢谢您,谢老师。”

        谢老头没再多废话,让她赶紧出校门。

        京荆连忙跑出教学楼,盛意凡在办公室门口等她,看她不管不顾飞奔,怔了一瞬反应过来,朝她大喊,“京荆!你的包!”

        见京荆充耳不闻,盛意凡立刻明白是真出事了,她赶紧跑回教室把挂在椅背的斜挎包提溜起来追上京荆。

        学校门口停占好几辆共享单车,京荆不戴手机没法扫码,咬咬牙往傅经川的家跑去。

        她跑得满头大汗,面颊通红,完全顾不得即将下垂的马尾,顾不得额头流下的汗珠,顾不得路过行人异样的yAn光,她只在乎傅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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