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市长秘书怎么能被人知道是个三十块钱就能操一发的婊子呢?”

        高启强那透入骨髓的恶劣没有人比王良更懂,何况现在的他自那之后,已经彻底崩坏了,一切行为都不能在人的常理里面考虑了。

        王良快急哭了,高启强却忽然松了,他放下了疾言厉色,说:“算了,准你爽一次吧。”

        上帝的琼音。

        一次性解放了王秘书一周多的禁欲,让他那勃发的阳物彻底沉溺。黏腻的体液冲破空气,停留在他躁动的手心,恍恍惚惚,就成了无法抹平的血。

        “我饶过你了,可谁来饶过我?”

        没有人能得到救赎。

        他们都是出卖什么去换来了生路的卑猥之人。

        高启强也曾跪在他面前,微微仰着头,咬着牙求他。他没有用那些事威胁王良,可王良却以为这是他一贯的以退为进,他没有真的去相信他的诚意。

        一念之差,如今他才知道那是他唯一一次能够碰触到真正的原父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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