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都永世永世不能解脱了。
后来再见高启强的时候，他像是没发生任何事，坦然地接受了所有的恨和妒。只是高启强经过王良身边的时候，他依旧侧身咬他的耳朵，用极低的瓷音说话。
“王秘书，”
高启强第一次这么叫王良，他还是笑着的，漆黑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水色，
“你好像总以为你是被迫才在这里卖的。”
王靓确实是主动在白金瀚挂牌的。
那天是他第一次真正的穿上女式长裙和华丽的罩袍，p在原本阳刚的脸上抹上喷香的油彩，以一个完全陌生的身份站在无数猥亵的目光之前，把自己完全贡献给无间的情欲地狱。
那时候他还总能安慰自己不过是为了缓解压力偶尔变作女人，但那些渴求是那么真实，活人的肉体是那么火热，性器官震颤导致神经系统短暂失灵的极乐高潮会让他稍微获得实在。
缥缈野灵可以凭此获得鲜活。
王良被蛀掉的肌腱、腹腔、脏腑、眼睛，在王靓的乳头、阳具、口齿、肉穴里渐渐恢复活力。作为男人被阉割和掩埋的他，偷偷把自己的鲜活和梦幻转移到了一具幻想里绝艳的女体之上，把她打扮得越放荡妖媚，好像就越远离那个肮脏的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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