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散啦?”他哥还是打破了微妙的尴尬。
“那不然呢,主宾都溜了。”高启盛还是有点醉意,但是恨高启强一眼酒都醒得差不多了。
“不还有你吗?”
“没有你不行的。”
高启盛其实也知道,他哥走是因为有人提了药的事,但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高启强不直接和他说,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维持着一种虚假的平静。他也把老默当成自己人,走到哥哥的车窗前,对着楼上他们一起长大的那扇窗。
在那里他哥哥曾经揉着他的头把他们第一次做爱弄脏的床单晒开,那雪白世界展开的暧昧阴影,是高启盛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温暖。
“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给你个机会说,我绝不藏私,绝不生气。”
“怎么,喝酒喝迷糊了?”
“过了这村没这店了。以后你就别管我。”
“那就让他过去吧,你哥会老,可你永远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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