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的姐姐们,姑姑们,都像是最精致的礼物一样嫁给那些不可一世的男人们。可最后却也都和她母亲一般为了苟且的欢愉流连在京海的海滩和船坞,让最底层的精壮男子享有她们已经枯萎的芳泽。

        以后可能也会这样,孟家女儿会守着所谓的高贵和德行,活成一个完美的人偶。

        在彻底破败之前,她便会像母亲一般从麻木干涸的肢体末端取下一只金戒指,交给一个陌生的青年去换取一瞬极致的欢爱。

        渴望湿润,沉迷顺滑。

        有什么意义呢?

        她看着镜中越来越美好的肉体,却觉得它在等待枯败,于是抚摸和裸露,变成了一种穷奢极欲般的倒错——趁它沦为不知道谁肮脏的享乐工具之前,她自己便沉迷享用它。

        隐秘的堕落,到了高启兰的手里,就变成了绝妙的

        开关,伴随着毫无怜爱的亵玩,在发霉的尘灰里,剥出了孟钰的赤裸。

        孟钰就像是一只用竹签固定起来的烤乳鸽,被剥掉了校服,抱着自己纤细的双腿,整个人把最柔软和稚嫩的小腹和会阴暴露在高启兰的身下。微微冒着毛茬的阴阜,已经隐隐有了些肥嫩的雏形,合抱成一只欲放的骨朵,被女孩子强行翻开嫩红的唇瓣,只能毫无抵抗地翕动。

        高启兰同样鲜红的舌尖略过这幼嫩的器官的时候,她腹诽,少女的蜜汁确实也比男人更温柔清澈,甚而处子血黏在她的吻上,会让她恍惚自抹上了透明唇釉般的丰盈之感。这只堪比巴比伦的大淫妇的夜蝠,卷着她肥厚而丰润的蛇信,生生用巨翅喽住了孟钰这个荡妇的纯洁,用自己皮毛里无数的致病病菌,把她变成了一个腐烂病变的瘟疫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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