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身后的一扇木门之后,孟钰在流血。

        鲜红的纯洁在孳生的欲望里消解。

        就像是很古的疫病都开始于莫名其妙的淌血,昏暗的小屋子里,悬停着有毒尘埃,她觉得自己已经染上了不可治愈的病,被从天而降的使徒,用浑身长满的眼球检视她尽力遮掩的异样。

        高启兰一边吮吸少女的兰唇,一边用葱段一样玲珑的手指拨开了隐秘的花园,万般快乐沿着舒张的肌肉和黏膜流淌,腥味便都染上了一层绮丽的滤镜。

        孟钰搂着高启兰,缩在她怀里,整个人都像是一只初生的小兽,一边沉沦一边混沌。

        这个姑娘告诉她,失去贞洁就失去了枷锁。

        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在什么人的身上获得爱欲,我们得到了谁的身体,我们的欢乐便永远只属于自己。

        正如母亲的欢乐是她自己的。

        小时候母亲带着她和安欣去海边,游泳老师和他们在海边小屋玩沙子吃沙冰的时候,母亲就和健壮的船夫在礁石后面交配。她去上厕所的时候就看到,那肉柱子直接捅进母亲的身体,而母亲脸上的荡漾着比拜拜时候更虔诚的笑意。

        孟钰问安欣,你的身上以后是不是也会长出一根牛蒡?安欣那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孟钰也就没有再问,只是她知道大概老孟身上是没有的,也便给不了母亲神圣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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