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我的男人可以一边和高启强纠缠不清,一边还要伸张正义,一边却和所有人卖惨说你烂命一条要死磕到底……

        是我无能,我想不明白。

        李响没忍住,脑子充血,恍惚自己就在莽村的场院,黑灯瞎火的,可好多人都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他父亲,他母亲躲在屋子里,任由粗大的木棍抽在他背上……

        凭什么啊?

        明明你们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却要我给答案?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李响给了安欣一拳,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打,安欣被他抓破了手臂和嘴角,他也肿了面颊和鼻子。

        李响又想强奸安欣了。

        之前他的耳光扇在安欣脸上的时候,身下的人身体会极端恐惧地震颤,收缩的肌肉咬着他性器,会带来超凡的快感。李响脑中浮现起那些情色画面,把安欣拽到厕所的时候,把他磕在浴缸里,整个人气都喘不匀了。胡乱的吻老拳一样打在安欣的脸上,安欣的薄唇碰到李响锐利的齿,更激发了他胸腔里涌出来的兽欲。

        发狂了按住伴侣,没有任何润滑,李响就这么在浴缸边操安欣,干涩的孔窍被血液抹平,却也无法带来多少滑润熟烂的性爱快乐。以至于身下人稍微想反抗,李响就仗着体力的差距更加暴虐,渐渐整个浴室里都被荷尔蒙和铁锈的味道渐染。

        已经很久了,曾经享有的超越身体的极乐仿佛只在他那些被自己砸碎的回忆里。李响和安欣98年大学毕业结婚的时候是人人羡慕的眷侣,警队夫妻档,羡煞了多少单身狗。

        可他们遇到了高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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