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雷亲见她轻蔑的神色,才能化作需要言语的亚当,享受着扭曲的体液喷发。
即使能够在她身上获得高潮,可这种快乐越真实他们就越遥远。这世上难道会有女人甘愿喜欢同父子兄弟一道荒淫吗?
世俗的律令总是肆无忌惮地阉割少年的心,让他误以为亵渎才是某种欢爱的真谛。
徐江也没有想到,儿子喜欢女人的脚,他随意强奸亵弄的婊子把他最喜欢的儿子踩在脚下。而且他似乎并不善于和女人交配,唯有低贱地沉沦在女人的裙下,被她的鞋袜折辱才能在幻想的维度获得解脱。
如无意外,徐江唯一的儿子看上去是那种无法靠日女人获得高潮的男人。
所以原本雄鹿聚麂的乐行,也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一次看似荒淫的酷刑。
徐雷像是一只堕马的骑士,被发情的牝马狠狠地践踏在脚下,一边心里痛苦,一边肉身享乐。他父亲则被打开了未知的情欲之门,他无法质问亲子如何会沉溺于被女人支配的深渊,反而变成了那女人身下的玩物。
痛苦的人倒也不只是徐家的父子。
白江波去了一趟勃北的工地,回家的时候看到新出的荔枝红艳艳的,就买了好多。尽管晓晨不是他亲生儿子,但白江波爱屋及乌,挂念他母亲,也便记得他喜欢吃荔枝。而那修长手指鲜红丹蔻蔻剥开莹润的荔枝的美好画面,就在白江波挑选荔枝的时候默默浮现。
可他到家的时候,屋里没有妻子做饭的身影,也没有儿子练习钢琴的声音,只有黑洞洞的别墅。
问手下人才知道,下午徐江的倒霉儿子跑去赌场大闹,非要见陈书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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