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遮遮掩掩,白江波也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陈泰的女婿说来是建工集团的话事人,但其实说穿了也就是陈家的龟奴。这是一顶有钱挣有权力的帽子,也是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子。

        提着一袋渐渐在炎热的空气里变质的荔枝,白江波还是要去徐家接他的老婆孩子。

        晓晨一个人坐在别墅的一楼,自顾自地吃完了一整盆的桂味荔枝,所有果皮果核凌乱地丢在紫檀木桌子上,把周围名家雕刻的八仙过海都濡湿变得黏腻。

        看着父亲手上还提了一大袋子荔枝,晓晨忽然觉得白日里阿姨偷偷教给他上帝灭蛾摩拉的故事,竟然也有几分道理。上帝让亚伯拉罕在城中找十个好人,他便手下留情,可亚伯拉罕竟然只找到一个。他母亲身边的男人,大概都是索多玛和蛾摩拉城里需要被硫磺火烧干净的孽障吧。

        白江波也没多问,坐在儿子身边,也开始无目的吃荔枝,盘算着怎么样让这事儿传出去好听些。

        “爸,徐雷刚才叫我杂种。”晓晨说。

        “他tm欠打!”白江波看上去咬牙切齿,但其实,他也不会怎么样,不过花钱找人打徐雷一顿,他便也可以和手下看笑话的人交代了。

        可晓晨知道他没说错,眼前这个假装生气的孬种不是他亲父,因为他也叫白晓晨杂种。

        会不会有个人不把他当成杂种呢?

        故事里索多玛城里只有唯一的一个好人。他连夜逃离了索多玛,可他妻子却因为信仰不够坚定而变成了盐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