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铁壁的崩坏也许就始于一个无心的谎言,我们可以为了正义而对别人撒谎,便可以为了私欲而欺骗自己。

        阿梅漂亮年轻的肉体和灵魂,是步步生入死湖的玉莲,在曹闯贫乏的精神世界里泛起了涟漪。很多时候曹闯心知肚明她动机不纯,她所有的娇媚和浪漫,无非是想榜上一个男人脱离苦海的画皮。

        可他们各自都隐藏着自己,不是嫖客和妓女,只是萍水相逢的红男绿女。

        和阿梅混了小半年,曹闯终于等到了属于他的机会。

        她无意间告诉曹闯,半年内有三个临江北部山区来的女孩子在旧厂街音像店楼上的宿舍住过,都被二老板带去医院验过血,后来其中有个女孩儿被疯驴子的人带去了勃北。剩下两个姑娘是双胞胎,半个月前还在白金瀚,后来被别的老板给选走了。

        有人送了一对姐妹花给省里李书记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毕竟李夫人没过几天就带着军委的人差点打烂整个省委大院儿。但是关于疯驴子带走了另一个女孩,是曹闯独有的消息,很可能是市局这么两年来追踪的京海周边失踪案的重要线索。

        敏锐如曹闯,意识到姑娘所说的这个音像店的二老板,可能是很重要的人证。据说他是旧厂街的一个小老板,平时就帮疯驴子和音像店老板看看店,可是就连住在音像店的姑娘们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说他常穿皮衣,个子不高,是个那方面很有本事的老实人。

        什么样的人会在这样一个秽乱的圈子里没有名字呢?

        曹闯想不明白,于是他说准备帮姑娘赎身,想见见这位老板。

        你对我像雾像雨又像风

        来来去去只留下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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