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

        曹闯意识到自己一直上火没有好全的牙龈上生的疮好像裂开了,在淌血,再龟裂,一说话就扯着腮帮子上的肌肉,疼的要死。

        可再疼也没有他的心难受。

        办公室留的人说,安局他们去省医院出外勤了。

        所以他们大概已经通过渠道排查到了省医院的医生违规私下给人做体检的事,疯驴子当人贩子的事兜不住了。原来这些日子他们一直都把曹闯排除在外,让他去排十几年前的卷宗,让他去走访无数不知情的路人,做尽了无用功。而他们这些小团体里的人,早就自顾自地建功立业,事后会美其名曰时机不成熟要内部保密。

        无非是他是草根,被黄孟安这些警队新贵们看不起罢了。

        他刚才做了那么多要坚守正义不能居功自傲的心理准备,真的太丑陋了。

        家乡容不下他的正义,警察局长为了包庇强奸犯把他赶走,而京海也无法接纳他的赤诚,从没想过给他乏善可陈的职业生涯哪怕是一点点回音……

        曹闯假说他没找到钥匙,问那个同事在不在桌上,然后放下了电话。

        紫色和黄色天光混杂的傍晚,老旧的街区像是有生命的巨型怪物,缓缓地吐纳着浓厚浊气。他仿佛看见阿梅赤身裸体从音像店里走出来,眉眼弯弯,笑得像是一朵开败的大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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