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一顿,起身,朝白承修道:“失陪了,我去去就回。”
玉宴之后,慕容鼎寒好像被下了蛊一般,隔三差五来南风馆或玉欢戏馆找江燕。
皇帝料到江燕不想接见,干脆下了命令,所以每次慕容鼎寒来了,都能和江燕单独待上一段时间。
“……先生。”慕容鼎寒看到江燕进了房间,立刻从椅子上起身,想接近,但又停在了一步之遥。
“要做吗?”江燕问。
“……”慕容鼎寒噎住,“我来找先生,不是为了这个。”
江燕可有可无地“哦”了一声,坐到椅子上,拿过旁边小桌的茶壶,自己给自己斟茶,刚才给白承修说了一通,有点渴了。
慕容鼎寒抿了抿唇,坐回椅子上,江燕顺便给他倒了一杯。慕容鼎寒受宠若惊地双手端起茶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
“我……最近把先生之前的文集回顾了一遍。”
江燕喝了口茶,挑眉,所以?
“每次回顾,都会有新的顿悟,就、想跟先生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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