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打断他,“只看了之前的吗?最近的呢?”
慕容鼎寒沉默了,江燕哂笑,“鼎寒,如果你来南风馆,就为了跟我探讨家国大事,我可真没那个兴趣。要是你想做,我倒可以奉陪,毕竟……你是我的恩客。”
“……我都看了的。”慕容鼎寒答道。
先生近来的作品,尽是一些淫词艳本,他甚至认出玉宴和玉欢戏馆的密戏是从中而来的。
他起身,走到江燕跟前,膝盖弯曲,慢慢地跪在地上,伸手抱住江燕的小腿,仰头看他:“先生……我给你赎身好不好?”
江燕的表情没什么波澜,慕容鼎寒继续道:“你可以来我家做清客,要是你不喜,我可以另外给你找宅邸……”
即使他把姿态放得那么低了,江燕还是没有回应。
慕容鼎寒的声音逐渐低落,他垂下眼,低头,把脸埋在江燕的大腿上,“先生……我不想你轻贱自己。”
眼前的人是他年少时期就一直崇拜的对象,还没能结识,对方就隐匿失踪,变成他的心结和遗憾。如今,晏江以完全颠覆他臆想中的形象出现,肉欲勾起了以前的种种痴念,他知道先生厌烦他,甚至嘲笑他的不知所谓。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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