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在这里做小倌,就是低贱了?”
慕容鼎寒抬头,急忙辩解:“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先生并不低贱——”
“那何故说我轻贱自己?”
慕容鼎寒哑然,他张了张嘴,半晌,“可、可是……”
江燕勾起嘴角,“你说让我到你家做清客,你能保证一辈子不碰我吗?”
“……”慕容鼎寒沉默了,他不擅长说谎。
喜欢的人在身边,怎么可能不碰。
“所以,我在里做小倌,或者到你家做禁脔,不都是轻贱自己吗?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的。”慕容鼎寒语气坚定,“我会待先生好。”
江燕哂笑着摇摇头,伸手,拇指摩挲慕容鼎寒的嘴唇,再次问道:“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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