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得到称赞的大儿子并不高兴,反而抬手捂住眼睛,像是害臊到极点,又像是深深的挫败。
他以为自己学会了取悦父亲。
实则是父亲逐步把他驯服成想要的样子。
“还记得我们在玉宴看的秘戏么?”
鼎寒挪开捂眼的手,神情疑惑,不懂父亲为何突然说起这些。
“第一出秘戏,便是父子淫乱。刚刚……你比戏台上的儿子还要骚。”
鼎寒微讶,当时自己满脑子都是江燕,台上的秘戏……对,第一出确实是父子……那儿子是不愿意的,被父亲强压在炕上奸淫……
更多秘戏的细节浮现,鼎寒抿了抿唇,身子又热了起来,那戏台上的儿子有做戏的成分,而自己是切切实实沉浸其中的,当然比演的还、还要……
“父亲记得那么牢呢?”
慕容忠良“嗯”了一声,倒是不避讳,“是,从那时开始,爹就一直想,你在我身下会骚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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