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寒滞住,若是父亲对那时的他说这样的话,他会感到荒诞、不可思议,且会避之不及,如今……
他享受这种不怀好意的觊觎,期待父亲更进一步的侵夺。
大腿内侧被父亲碰了碰,他自觉地撑开,眼巴巴地望着父亲的阳物。
“……骚货。”父亲叹道。
鼎寒喘息一下,无暇指责是父亲把他变成这样的,急得用腿勾上父亲的腰,还伸手拉下父亲,想亲嘴,父亲却避开了,鼎寒干脆抱住父亲的脖子,咬上颈侧。
脖颈上的筋脉瞬间收紧。
“松开。”
鼎寒愣了愣,父亲很少会有这般简短而直接的命令。他松了嘴,下一瞬,父亲的鸡巴直插进来,毫不含糊地整根进洞,撞得他呜咽一声,既欢喜又无措。
慕容忠良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大儿子反而安分下来,两手规矩地放在身侧,乖乖地维持着张腿的姿势,间或泄出短促的哼声。
闷钝的撞击声持续了一阵,大儿子那粘在裆部的灰衫渐渐撑起,慕容忠良停了停,掀开灰衫下摆,精神抖擞的肉茎露出,茎身被先前射出的精水糊得湿湿黏黏的,被父亲的视线一扫,兴奋地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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