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经。陆宸恨恨腹诽,而此时揽在他胸前的另一只手也顺势搓揉饱满柔韧的胸肌,手掌覆着凸起的肉粒来回碾压,勾起难以忽视的酥痒。

        谭麒鸣把那颗肿胀起来的乳果捻在指尖:“今天没打扮一下?”

        陆宸听得出他话音里的促狭,有些别扭地偏过头:“有点突然,没来得及准备。”

        掐揉的力道重了重:“陆老师是在怪我打扰你工作?”

        陆宸呜咽一声,忙不迭摇头:“没有…能见到您,我很高兴。”

        谭麒鸣的拇指不怀好意地按在圆滑的冠头处打转,不依不饶地追问:“哪里高兴?”

        陆宸喘息着,周身的热度越来越高,泡在酒液里的神志一时构思不出合适的回答,索性追随身体本能的欲求,挺腰把自己的命根子往谭总手里多送了几分,把顶端渗出的清液糊在那片掌心:“这里……高兴得都哭出来了。”

        他的主人并没有为这骚扰的举动面露不虞,而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下一秒却用力碾着马眼磋磨起柔嫩至极的龟头,激烈的刺激近乎折磨,陆宸睁大的眼睛里泛起茫然无措的泪花,口中溢出含着爽意的痛哼。

        “以前没发现,你这东西好像也挺耐用。”谭麒鸣自顾自笑了笑,松开已经箭在弦上的阴茎,留它徒劳的硬着,指尖轻轻蹭过饱胀的囊袋和鼠蹊部,向后穴探去——他果真没忘给这里做准备,紧窄的穴口有种不久前被开拓过的松软湿润。

        在这方面他倒是一如既往地敬业。

        “嗯,啊……啊……”

        软穴十分温吞地承受了两根手指的侵犯,压抑不住的呻吟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潮湿。谭麒鸣轻车熟路地摸索到那块凸起的敏感点,毫不怜惜地反复按揉戳刺,前列腺被猛烈刺激的快感让肉棒自发弹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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