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更喜欢用前面,”谭麒鸣拨弄着他硬烫的性器,故意在他耳边用气声发问,“还是这里?”

        陆宸逐渐失焦的眼睛瞬间回复了短暂的清明——这个问题显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拷问的一部分。明明这一次没有摇骰子的环节,他还是下意识往酒瓶看去。

        捕捉到他目光的动向,谭麒鸣的眼神愈发暗沉,语气仍是淡淡的:“陆老师今天是一个问题也回答不了了。”

        他声音里的冷意让陆宸瑟缩了一下,捉住他的手臂慌不择言道:“您想用哪里都行。”

        “是吗,我可用不上这个,”谭麒鸣不无恶意地捏了捏手里很是精神的东西,“把它变成装饰好不好?”

        此情此景哪里容得他说不,陆宸混乱地点头,然后眼看着谭麒鸣不知从哪个收纳格里摸出一长条黑色皮革盒子,啪嗒掀开了磁吸盒盖——

        卧在内衬丝绸中的物事乍看像一支精美的银簪,顶端缀着红宝石切割而成的鸽血色蔷薇,只是托着它的银质柱身格外细窄纤长,不难猜出它出现在这里该是什么用途。

        陆宸定定地看着这美丽的淫器,不自觉攥紧了搭在谭麒鸣胳膊上的手,面上强挤出一个苍白的笑,:“您这算是……送我花吗?”

        谭麒鸣也笑了:“是啊,我觉得陆老师最适合这种花。”

        说话间他慢条斯理地将那根挺翘的阳具握在手里撸直了,拈着银棒放到它跟前比划一番,然后细致地拨开龟头上的小孔,不顾陆宸疼痛的抽气声,把涂满润滑的花茎一寸寸戳了进去。

        “啊,别这么深……哈啊……”

        狭窄脆弱的尿道被入侵的刺激和痛感过分剧烈,银棒彻底没入时陆宸差点眼前一黑,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喘息声抖得像随时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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