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根失踪的那一年,他们在报纸上进行各种悬赏,安娜也频繁地发出一些声明哀求绑匪不要伤害她的孩子,也是从这时报纸上出现了她生病的消息。
往后安娜逐渐地销声匿迹,只有在她的独子回归和死亡时才被人报道过。
还有一则新闻在霍根回归后的一九九六年,安娜参与了AO腺体健康基金会的宣传。
刺耳的闹钟响了,高启盛将这叠小报扔进看过的那一摞,今晚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高启兰本来要在酒店停留一段时间,结果她说打听到勒斯大学这段时间有一位Lowell生物医药公司的研究员的讲座,反正证件都有,来的第一天就跑去学校听讲,每天早出晚归不见人影。
不过早上小兰打电话来表示今晚回来一起吃饭,高启盛就要会做点中餐的下属做了一顿饭。美国的中餐很多时候让人更吃不惯,还好来的Beta中有一个会做饭,需要的时候就花钱找酒店借厨房。
“二哥。”高启兰背着单肩挎包,来美国后她的服装穿搭变了许多,颇有些后来的模样。
“洗手,先吃饭吧。”
高启盛没想到的是,高启兰在用餐时给他丢了个炸弹。
旧厂街的日子里他们也是这般坐在一起,边吃边聊些话,后来他哥结了婚,小兰也在外地上学,大多只有年节时他们才会聚在一起,还多了两个外人。
都是些普通的家常菜,高启兰扒拉着米饭,“我前天开始去Lowell医药公司实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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