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远离一切纷争,现世却走在他的身边。

        虽然心情复杂,可世界万物捆一道也抵不上他哥,前世他用命搏来的十五年还是太短,他要给他哥更多。即使感觉很抱歉。

        高启盛顺着说,像曾经一起瞒着哥给他准备生日般心照不宣,“那位安娜女士,经常来吗?”

        “是呀。”高启兰夹了一筷子菜,略带欣喜地说:“还是自己人做的中餐好,这边的中餐厅全是美国人的口味。那时候我真该和大哥学学。”

        她话锋一转,“安娜女士总来询问关于腺体损伤的研究,带我的导师正好是这方面的专家,五天后她又会到来,因为要出成果了。”

        见高启盛对这事感兴趣,高启兰稍微松了一口气,对能帮上忙感到喜悦。原本她选择研究腺体损伤的原因,不过希望能在未来帮忙看看二哥的情况。如今则是意外收获了。

        “腺体损伤?”高启盛将汤盅往小兰那边推,“你爱喝的。”

        “从我帮忙观察、记录的实验现象和收集数据来看,应该和与信息素释放异常有关。通常情况下,AO两个群体是可以感觉到大家信息素里蕴含着的情绪。对Alpha来说更是一种用来威慑、或者直白的用来打架的东西。但是有些人因为腺体损伤,没办法利用信息素传达,他们的信息素只有气味。”高启兰尝了尝,“炖得不错呀。”

        “他们这样,经常会被歧视。”

        听到这句补充高启盛乐了,“这世界就是这样。”他低声自言自语,“正常的歧视残疾的,强的歧视弱的,有钱的歧视没钱的。”

        晚餐后和小兰告别完,高启盛还剩一件重要的事,给他哥打电话。这是到美国后报平安的电话里他们说好的,每周固定时间打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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