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很忙,他刚刚上任,想要尽快把集团全部掌控,为了这,他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贺亭一面了。

        只有把集团彻底握在手心,他才能让贺亭一点倚仗都没有,才能……放肆大胆地做他想做的事。

        他关上车门,摘掉贺亭的眼镜,一只手解开对方的领带,衬衣,男人像被褪去了外壳的贝类,慢慢露出了里面柔滑的软肉。

        平心而论,贺亭的身体并不柔软,即使双腿残疾,贺亭也没有疏于锻炼,敞开的衣服里是略略偏白的皮肤,让他微隆胸膛上两点显得过于粉嫩,腰腹精瘦而有力,能看到性感的腹肌和蔓延到西装裤里的人鱼线。

        这副男人的身体,却让季何只是看着,身下就起了反应。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已经快要忘了,记忆里,他只记得自己逐渐开始在暗处窥探,注视贺亭的眼神越来越炽热,他只记得偶尔有机会抱住贺亭时,男人身上那清新干净的味道,从他第一次梦到自己和贺亭滚在床上做爱时,那欲望就已经抑制不住了。

        贺亭为了抚养他和弟弟,没有结婚,没有谈过女朋友,身体更没有被别人碰过……他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贺亭。

        季何伸出手,从腰部往上,轻轻抚摸着贺亭的皮肤,车内的空调关闭,气温有点高,他开始忍耐不住,俯身附上贺亭的胸膛,一寸一寸舔舐着薄薄的肌肉。

        车里点的是他专门找渠道买的香薰,这能让贺亭睡得很沉,什么感觉都没有——季何含住唇边的胸乳,他不敢用牙齿,舌尖顶弄着细细吮吸,车里回荡着滋滋水声,很快,原本光洁的胸脯就粘上了一片水色,乳头挺立起来,从浅淡的粉变成了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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