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两声后,是季萧接起:“叔叔?”
李叔看来还是不在,贺亭果断挂掉,他把轮椅挪到身边,自己抓着扶手准备坐上去。
刚刚碰到轮椅扶手,那边门就咔擦一声打开了,季萧跑进来:“叔叔,我帮你。”
他动作快,过来抱住贺亭的腰,手心的温度烫的贺亭生理不适,他一把将季萧推开:“离我远点儿!”
声音嘶哑的不行,嗓子也和烟熏火燎的疼,他一吼完就止不住的咳,季萧赶紧去一旁倒了杯温水,贺亭余光瞥到,身体微倾,不肯接。
“喝口水。”季萧坐到床边:“我做了饭,叔叔下去吃点东西。”
贺亭咳了半晌,身上的酸涩处被牵扯着隐隐的肿痛,季萧又去触碰他的手,他收回来,语气冷冽沉寂:“你还当我是你叔叔吗…”
季萧只当不懂贺亭的愤怒失望,他凑近,把自己的心意直白的剖出:“叔叔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人,这是我收到的最喜欢的生日礼物。”
青年握住他逃避的手,说的暧昧而诚恳,又变成了那只会要糖吃的小狗,贺亭闭了闭眼,把他甩开。
喜欢?
他感觉不出季萧所说的喜欢,他只觉得耻辱,被同性亵玩的耻辱,除此之外,由内而外滋生的还有那种脱离掌控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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