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在这种事上尤其的执拗,他嘴唇紧闭,季何也没了耐心,眼中跳出一抹阴郁,借着贺亭被季萧顶的喘息时,卡着他的下巴,强硬地把阴茎挤进了口腔。

        “伸出舌头。”季何说:“舔。”

        整个下颚都被扣住,龟头带着阴茎顶这贺亭的舌根,他的舌头因为过于巨大的异物而不断顶弄排斥,柔软的舌苔刮过柱体,时不时照顾到张开的顶端,把铃口渗出的液体卷走。

        本来有些不喜的季何被这青涩的、毫无章法的舔弄取悦到了,他放轻了声音:“对,就这样…”

        “咳……嗬嗬……”

        堪堪进入了前半截,就已经顶到了贺亭的咽喉,男人不适地伸出手,呜呜咽咽地想推开他,季何立刻扣住他的手腕,挺着腰又进入一节:“别急啊,还没有吃完呢。”

        还有半截露在外面的感觉并不好受,温热的口腔已经被他占满了,把阴茎包裹紧紧的,季何太阳穴跳动着,冲动地想一次插到底,他看到对方仰起的修长脖颈——如果顶到那里,一定会更舒服。

        可惜他不得不顾忌着贺亭的承受力,季萧还在后穴攻击冲撞着,贺亭的嘴巴已经张的紧绷,咽不下去的水液流了出来,倘若他那么粗暴,恐怕明天男人就说不出来话了。

        他只能保持着耐心,浅浅地在贺亭嘴里抽插,变着法的戳弄着绵软的舌头,一边用那点在床上虚假的温柔哄着贺亭:“嘴张大些,…哈…别吸那么紧,往里吞…”

        嘴里的男性器官碾磨着脆弱的腔壁,把贺亭的脸颊撑得鼓胀,他想吞咽疯狂分泌的口水,可性器却借着他喉管张开的时候往里顶的更深。

        后穴也被肏的发出水声,两个地方都被粗长的东西贯穿搅动,贺亭连说话都不能,从他嘴里传出的只有半声被堵回的咳嗽,还有被交媾声盖过的闷闷鼻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